台灣電視中消失的 2016 里約奧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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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ylla Tsai, Senior Associate (蔡依玲 / 資深經理)

負責新服務發展。加入 AppWorks 前在台哥大集團任職 10 餘年,期間歷練橫跨固網、無線與加值應用,率領團隊孵出包含 myVideo 在內的 8 個 App 服務,並談下 NBA、MLB 與 Major Studios 等授權。更早前在中科院參與天弓飛彈計畫,也曾於 SiS 任韌體工程師。臺大數學系、交大統計所畢業,喜歡把所學應用在市場與人性分析。田徑不太擅長,但努力讓腦袋跑在時代尖端,熱愛深度旅遊與甜點。

四年一次的奧林匹克運動會即將於 2016 年 8 月 5 日至 21 日在巴西里約熱內盧舉行。台灣在 18 種運動中,取得 58 席參賽資格,突破往年紀錄。

除了握有奧運台灣獨家轉播授權的愛爾達將有大篇幅報導,民視於每節體育新聞會有一分鐘的奧運專題報導外,緯來體育台、FOX 體育台及其它無線電視台 (註1) 都默默的「又」在這場全球體育賽事中缺席了。當然,這個時候肯定也少不了每逢重要體育賽事都會重演一次的戲碼:轉播授權金額高,公視呼籲政府協助。

奧運轉播授權

2008 年北京奧運,台灣無線四台花費一億三千八百萬,取得台灣無線電視轉播權利 (註2),而愛爾達執行長陳怡君則拿下台灣數位媒體及 IPTV 轉播權利,這也是全球第一個奧運數位轉播授權。

2012 年倫敦奧運,愛爾達以 500 萬美元取得台灣獨家轉播權利 (All Rights),當時無線四台及公視以愛爾達要求的授權金過高為由,拒絕轉播奧運。但因為無線電視台屬於公有財,加上台灣民眾抗議看不到奧運轉播,於是在奧運倒數前 100 天,由新聞局主動出面協調授權金,無線四台則以抽籤方式決定轉播的賽事。但沒想到,當時,以凱擘為首的有線電視業者 (註3),不僅沒有付費取得任何轉播授權,且托「有線電視系統台必載無線電視台」 (註1) 的福,讓數位有線電視收視戶,可以順理成章的透過無線四台「免費」看到奧運。而事實上,這已經違反授權範圍,因為愛爾達所取得的獨家轉播授權並不包括再授權。

2014 年,愛爾達順利拿下巴西世足賽的台灣轉播授權,但類似事件再度發生,這次愛爾達不只再度槓上富邦投資的凱擘,而且還直接對恣意再授權的年代電視進行斷訊。

2016 年里約奧運,相同戲碼再度上演,只有長年轉播體育賽事的民視率先跟愛爾達談妥授權範圍,其後,公視又以「此屆奧運沒有棒球,加上亞洲時差問題,民眾收視情形可能不佳,且轉播授權金額高」為由,要求政府出面協助,逼得愛爾達在 7 月 14 日發出聲明,強調本屆里約奧運愛爾達孤軍奮戰,「愛爾達電視在本屆奧運扮演了公共電視角色,卻無法取得政府任何支援。」

愛爾達的 2016 里約奧運轉播授權

筆者 (註4) 於 2013 年10 月 接獲國際奧委會通知:開始競標 2016 里約奧運轉播授權。
當時,台灣各相關業者開了一個協調會,會議中,除了筆者所在的公司及愛爾達,其它業者皆表示無意爭取轉播授權。所以愛爾達早在 2013 年便開始著手進行 2016 里約奧運轉播相關準備,除了高昂的授權費用外,還必須通過嚴格的資格審驗及技術審驗項目。最終,據筆者得知,愛爾達應該是以台幣 3.5 億元取得這次里約奧運台灣獨家轉播權利,且必須外加繳付給政府的 20% 境外稅金 (7,000 萬)。

除了必備的 HD 及 3D 製播,愛爾達還必須完成 14 個體育頻道全天候播出,多達 2,500 小時的轉播,及 20% 的中文支援,此外,他們也首度引進 VR 轉播技術。這些前置作業都不是無線電視四台在 2016 里約奧運開打前一個月吵吵鬧鬧就可以準備完成的。

Paradigm shift

國際奧運委員會有個「覆蓋最大化」的原則,也就是會採取一切必要措施,以確保奧運會通過不同媒體,全面覆蓋到世界上最廣泛的可能觀眾 (註5),這也是國際奧委會尋找轉播授權媒體的最重要考量。

2004 年電視轉播授權收入佔奧運總營收 53% (約 22 億美元), 2008 年開始開放數位轉播授權,雖然目前並無公開數位轉播授權營收佔比,但以美國為例,有線電視收視戶與數位媒體收視戶數量幾乎已達 1:1 (各約 7,000 萬人),而以台灣來說,近一年來百花齊放的新數位媒體 (註6),加上中華電信經營多年的 MOD 收視戶,早已超越傳統有線電視業者的 600 萬戶,所以極可能 2020 年的東京奧運時,台灣人的視聽權利早已不需要仰賴傳統電視媒體,而能回歸市場機制,讓真正專注於民眾需求與懂數位授權的媒體獲得注意。

1892 年 11 月 25 日,現代奧運會之父顧拜旦在巴黎提出創辦現代奧林匹克運動會的動議,他希望從現代奧林匹克運動會能打破種族、民族及國家的界線,以團結、和平、友誼與進步為宗旨,透過公平競賽,促進了解,為一個和諧、美好的世界共同努力。藉此也期許政府,能跳出窠臼,聆聽民眾需求,擁抱新媒體,迎接新時代的到來,將資源釋放給未來的眼球停留之處。

後記:2016年 7 月 22 日,公視在政府協助下,向愛爾達取得里約奧運轉播授權。

(註1) 台灣共有六個無線電視事業機構,包括台視、中視、華視、民視、公視及原住民族電視台,為政府提供「公眾收視」的免費傳播平台。其中,台灣無線四台泛指台視、中視、華視、民視。依據中華民國《有線廣播電視法》第 33 條之規定:「有線電視系統經營者應同時轉播依法設立之無線電視電台之節目及廣告,不得變更其形式、內容及頻道,並應列為基本頻道」。

(註2) 獨家授權 (All Rights) = 獨家 (包含轉授權) + 無線電視授權 + 有線電視授權 + IPTV 授權 (包括 MOD 及透過 STB 機上盒接入的螢幕) + 數位媒體授權 (通常會再依據顯示螢幕及接取方式區分為 Internet、平板電腦、手機授權等等)。愛爾達取得的獨家轉播授權 (All Rights) 包含了轉授權給無線電視業者轉播的權利,但不包含再授權 (無線電視業者再度授權給有線電視業者的權利),再授權通常是 Content Producer 才擁有的權利。

(註3) 目前台灣各縣市共有 67 家有線電視業者 (俗稱系統台或 SO),但扣除獨立系統台,其它 41 家有線電視業者完全由 5 家多系統業者 (俗稱 MSO) 所管理,分別是:「凱擘」(隸屬集團:富邦,擁有如金頻道、大安文山等十二家有線電視業者)、「台固媒體」(隸屬集團:台灣大,擁有如永佳樂、聯禾等五家有線電視業者)、「中嘉網路」(隸屬集團:安博凱基金,擁有如長德、麗冠、萬象等十家有線電視業者)、「台灣寬頻通訊」(隸屬集團:麥格理 APTT 管理公司,擁有如群健、南桃園等五家有線電視業者)及「台灣數位光訊科技」。

(註4) 筆者曾於 2012 年代表前公司台灣大哥大 myVideo 取得 MLB 美國職棒大聯盟三年台灣區獨家轉播授權及 NBA 台灣區數位媒體授權。

(註5) 取自 2004.9《奧林匹克憲章》第五十一條。

(註6) 台灣近年崛起的數位媒體百花齊放,約可分為以下幾類:
1. 電信業者:台灣大哥大 myVideo、遠傳電信 friDay 影城
2. Content provider:CatchPlay、得利 GoMovie、三立等等
3. Social Media:歐酷追劇瘋、巴哈姆特動漫瘋、KKTV (由 KKBOX 成立)
4. STB:LiTV
5. 飄洋過海:Netflix、愛奇藝  返回文章頂端

Softbank 收購 ARM 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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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rd Liang, Chief Engineer (梁子凌 / 技術長兼工程輔導長)

負責 AppWorks 技術策略與佈署,同時主導工程輔導。人生的第一份正職工作是創業,之後在外商圈電子業中闖蕩多年,經歷過 NXP、Sony、Newport Imagining、Crossmatch 等企業,從事無線通訊、影像系統、手機、面板、半導體、生物辨識等不同領域產品開發。熱愛學習新事物,協助團隊解決技術問題。放棄了幾近退休般的生活加入 AppWorks,為的是幫助更多在創業路上的人,並重新體驗創業的熱情。台大農機系、台科大電子所畢業,熱愛賞鳥、演奏管風琴,亦是不折不扣的熱血 Maker。

幾天前看到日本 Softbank 花 243 億英鎊收購 ARM Holdings 的新聞,一時真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雖然不知道這事醞釀了多久,但無疑它對整個行動裝置的半導體市場是一顆震撼彈。

大部分的人可能聽過 ARM,但不見得知道它在幹嘛,或是在整個行動通訊產業及即將來臨的物聯網產業中扮演者什麼樣的角色,因此我想寫這篇文章來聊聊 ARM 在這個產業中的地位及它所扮演的角色。

ARM 在幹嘛?

在 IC 設計的領域,很少有 IC 設計公司會從頭到尾自己硬幹,就像蓋房子的人不會自己燒磚塊一樣。IC 上面有很多常用的 block,如處理器、記憶體控制器、標準的 I/O (HDMI、USB、DisplayPort… 等) 都有現成的設計可用,這些現成的設計就叫做 silicon IP,或叫矽智財。當 IC 設計公司需要用到這些 block 時,他們不用重新打造輪子,只要花點錢向提供 IP 的公司購買這些 IP,就可以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繼續設計 IC。

ARM 就是一間賣輪子的公司 (嚴格來說,是賣輪子的設計圖),它提供的 IP 是 IC 設計中非常關鍵的元件 – 處理器。只要你設計的 IC 需要跑程式,就會用到處理器,手機需要跑程式,平板需要跑程式,於是 ARM 的處理器就隨著這些行動裝置的 IC 滲透到你我的生活當中。

ARM 成立於 1990 年,至今已經賣出超過 200 億個 IP 授權到各式各樣的裝置中。事實上,除了極少數的例外 (像華碩的某些 Zenfone 手機),不管你用 iPhone 還是 Android 手機,裡面的處理器都是 ARM 核心。

難道世界上只有 ARM 一間公司賣輪子給 IC 設計公司嗎?其實事情剛開始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很久以前輪子有很多牌子,除了 ARM 以外,還有 MIPS、AVR、SuperH、在工作站上紅極一時的 SPARC、以及曾幫 Mac 撐起一片天的 PowerPC。

它們都哪去了呢?這又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

指令集大爆發

時間回到 80 年代初。

當時差不多是 Intel 推出世界上第一顆微處理器 4004 之後的 10 年左右,因為 IC 設計和製程的進步,各種微處理器如雨後春筍般地出現在市場上。除了初代 IBM PC 使用的 Intel 8088 外,還有曾用在 Apple II 和第一代任天堂主機上的 MOS Technology 6502,以及可以在 Apple II 上跑 CP/M 作業系統的 Zilog Z80 等。Motorola 當然也沒缺席,6800/6809/68HC11 等微處理器也都曾在市場上佔有一席之地。

當時的處理器設計隨著半導體製程的進步,越來越複雜,甚至已經到了有點走火入魔的程度。處理器的設計者不斷嘗試將各式各樣的指令塞到處理器裡面,以 Motorola 68HC11 來說,它有 145 個基本指令,搭配各式各樣不同的定址方式,排列組合後的指令總數超過 300 個,而且指令長度從 1 個 byte 到 5 個 bytes 不等。光是遞增 (increment) 或遞減 (decrement) 指令就各有 6 個,加法和減法指令也各有 8 個,更不用說那一大堆讓人永遠搞不清楚的條件分支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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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68HC11 指令表的一部分,這樣的表一共有 6 張。

不過在那個年代,這樣的指令集爆炸現象其實是有它的時空背景的。當時的程式語言都相對高階,而編譯器 (compiler) 的技術跟今天比起來還像是在石器時代,因此為了要讓處理器能更接近程式語言的設計,工程師們就不斷地把各式各樣的指令塞到處理器裡。曾在大型電腦佔有一席之地的 VAX 甚至有處理多項式的硬體指令,以現今的眼光來看其實非常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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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 VAX 的 POLY 指令,常常被拿來當作複雜指令集的典範。

RISC 的濫觴

1974 年,IBM 的電腦科學家 John Cocke 注意到,80% 的程式碼只用到 20% 的指令,因此用硬體去實作剩下那 80% 的複雜指令 (像前面講過的多項式指令,很多程式設計師可能一輩子都用不到) 其實只是徒增複雜度而已。因此它著手設計了 “精簡指令集” 的電腦架構並將它實作在 IBM 801 這台迷你電腦上。一般認為這是精簡指令集電腦 (RISC,reduced instuction set computer) 的濫觴。

但真正有系統及定量的研究,則要等到 Patterson 教授登場了。

1980 年代時, UCLA 有位 David Patterson 教授,開始了一系列關於處理器的指令集和架構的研究。Patterson 分析了大量的微處理器程式碼,並做了非常多定量的分析及統計,不僅證明以 RISC 架構設計的處理器在系統複雜度上遠遠低於傳統的 CISC 架構,而透過 compiler 的最佳化及,RISC 在效能上並不會輸給 CISC。

最重要的是,RISC 的特性 (指令定長、指令碼短、執行時間單純甚至統一……) 更促使了後來各種先進計算機架構的大爆發,如深度執行管線 (把執行單元拆成很多工作站,排成生產線來跑)、非循序執行 (通向很多平行時空的道路)、分支預測 (猜猜下一期樂透開什麼?)、暫存器更名 (變魔術……) 等,大概都是在 RISC 發展的過程當中一起確立的。

David Patterson 的巨作 “Computer Architecture: A Quantitative Approach” 大概是這個年代學習計算機架構的學生不可能錯過的一本書。台灣的中文版書名一度把 “Quantitative Approach” 翻成 “計量接近”,實在有夠瞎。”Approach” 指的是研究方法,Patterson 教授是第一個用定量及統計的方法去研究計算機處理核心的人,他也為整個計算機架構的研究領域開啟了一個新頁。

然後這個新頁,就在 ARM 的手上發揚光大了……

ARM 的崛起

就如同 ARM 的名字 “Advanced RISC Machines”,ARM 在 RISC 處理器的領域深耕超過 20 年。它早期也做過一些默默無聞的設計,如 ARM1/ARM3 (有人聽過嗎?) 以及曾用在 Apple 的 Newton PDA 中的 ARM6,但真正為它打下江山的,應該是 1994 年左右的 ARM7 家族,以及後來加上 thumb 指令集的 ARM7TDMI。

ARM 的核心從 ARM2 開始就是 32-bit 的核心,可以算是 32-bit RISC 微處理器的始祖。

當時的 CISC 處理器如 Motorola 68000 因為指令集又多又複雜,幾乎不可能用硬體直接解碼,因此中間都有一層稱之為 micro code 的轉譯過程,將機器碼再拆成更簡單的微碼來執行。光是這個轉譯的過程,就不知道要耗掉多少電晶體。

而受到 RISC 理論的影響,ARM 一開始的設計就不使用 micro code,而是直接用硬體執行單元去解碼指令,因此它從指令集和機器碼的設計從一開始就完全為了執行單元做最佳化,也可以說它的機器碼就如 CISC 的微碼一樣簡單。因此同為 32-bit 的處理器,ARM2 的電晶體數量還不到 68000 的一半。

但 32-bit 處理器的問題就是什麼都是 32bit,資料是 32-bit,指令也是 32-bit,在那個 flash memory 剛出來還很貴的年代,32-bit 的指令碼殺程式記憶體的速度讓很多客戶心驚驚。ARM 於是順勢推出了 thumb 指令集。Thumb 指令集將常用的一些指令重新編碼後成為 16-bit 的指令集,而處理器可在 16-bit 和 32-bit 的指令集之間切換。因為 Thumb 指令集包含了最常用的指令,這個作法讓 ARM7 的 code density 大幅提高,ARM7TDMI 也成為史上最受歡迎的 ARM 核心。

1990 年左右,DEC 取得了 ARM 的授權,開始設計及生產 ARM 架構的處理器晶片,就是後來舉世聞名的 StrongARM 系列處理器。這一系列的處理器被用在許多行動裝置上,如 Apple 的 MessagePad 2000 (Newton 的傳人)、Psion 掌上型電腦,以及大量的 set top box 中。1997 年 DEC 將 StrongARM 賣給了 Intel,繼續發光發熱。

Intel 接手 StrongARM 後最有名的產品叫 SA-1110,它被用在當時紅透半邊天的 Compaq iPAQ PDA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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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ARM 之所以被廣泛用在當時的行動裝置上,是因為它的單位能量計算能力遠優於其它競爭對手。第一顆 StrongARM SA-110 在 233MHz 全速運作下只有 1W 的耗電,雖然半導體製程的改善功不可沒,但 ARM 架構本身的簡潔、優雅仍是成功的主因。

StrongARM 以及其它的 ARM 衍生處理器剛好趕上了 GSM 行動電話系統崛起的時間,因此當時 2G 到 2.5G 的手機晶片中到處都可以看到 ARM 核心的蹤影。不管是國產的 MTK 、歐洲來的飛利浦半導體 (後獨立為 NXP) SySol 平台、還是美國來的 TI LoCosto 平台,裡面的處理器核心都是 ARM,而且以 ARM7TDMI 為大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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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TI 的 LoCostco GSM/GPRS 行動電話單晶片結構圖,除了 TI 最擅長的 DSP 核心外,另一個要角就是 ARM7TDMI 處理器核心。

Intel 後來將 StrongARM 系列更名為 XScale,並繼續隨著 ARM 的架構一路更新至 ARM9/ARM11。2006 年 Intel 將行動通訊事業出售給 Marvell,XScale 處理器一併被賣掉了,從此 Intel 與 ARM 分道揚鑣,再無瓜葛。

小而美的 Cortex-M

在 ARM11 之後,ARM 開始用 Cortex 的 A、R、M 三個系列來區分 application processor、real-time processor、以及 microcontroller。其中 Cortex-M 所屬的 microcontroller 系列產品是首度引入 ARM 的產品線,而讓使用者非常驚訝的是,原來 ARM 的核心也可以精簡到這樣小而美的程度,甚至進入微控制器的領域。

早年微控制器是個幾乎無法有新架構的市場,Intel 的 8051 架構雖然又慢又笨,但三十多年下來累積的大量程式碼和周邊設計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因此始終沒有其它微控制器的架構可以撼動 8051 的霸主地位。Intel 將 8051 的架構完全公開,因此其它廠商可以自行設計各式各樣的 8051 相容晶片,有時脈上百 MHz 的,有可以定址 1MB 以上的,還有包了各式各樣周邊進去的。

Motorola 的 68HC11 是另外一個狠角色,但在台灣除了汽車的 ECU 外很少人熟悉它,學校也不太教。而其它來分食這塊市場的還有 Microchip 的 PIC 架構,Atmel 的 AVR 架構等,但多年來始終沒有一個破壞性創新的角色進入這個領域。

直到 ARM Cortex-M 的出現。

Cortex-M 直接將 MCU 帶進 32-bit 的時代,而且是以不可思議的 gate count 和功耗達到的。Cortex-M0 的核心只有 12,000 個 gates 左右,但是具有 0.9DMIPS/MHz 的計算能力 (第一代的 486 只有 0.7DMIPS/MHz)。大部份的廠商做出來的 Cortex-M0 晶片都有 33MHz 甚至更快的時脈,換句話說,現在一顆小小的 Cortex-M0 所擁有的計算能力,比 1990 年的 486 還要快。除了 Cortex-M0 外,還有一樣小巧但更強大的 Cortex-M3/M4 和較晚推出的 Cortex-M0+,ARM 的產品一舉涵蓋整個 MCU 市場。

這一次,真的有人出來撼動 8051 的江山了。而且,剛好在 IoT 這個浪頭即將來臨之前。

兇猛無比的 Cortex-A

在高階處理器的市場,ARM 也沒有閒著。Cortex-A 系列的核心就是為了這個市場而存在的。

從 2005 年的第一個 Cortex-A8 核心開始,Cortex-A 核心幾乎滲透到現在世界上所有的行動裝置中。Apple 自己設計的第一顆處理器 A4,裡面用的就是 Cortex-A8 核心,然後 A5 用了 Cortex-A9、A6 正式進入雙核心時代、A7 進入 64-bit 時代……

除此之外,Qualcomm、MTK、nVidia 等晶片設計大廠,也都在它們的設計中廣泛使用 ARM 的核心,有直接使用 Cortex-A 核心的,也有跟 ARM 購買 ARMv7-A 或 ARMv8-A 架構來自行修改的。

而且 Cortex-A 系列支援多核心配置,嫌一個核心不夠快你可以多放幾個,後來甚至還有非對稱的大小核配法,讓設計者可以想快的時候就快,想省電的時候就省電。

不管你用 iPhone 還是 iPad、用 Android 還是 iOS,通通逃不過 ARM 的手掌心,這些裝置裡的處理器核心通通來自 ARM。

「但是對不起,那種量你是躲不過我的!」- 劉德華

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收購之後的效應

Softbank 在打什麼算盤,各方都在猜測,不過因為半導體 IP 設計跟 Softbank 的本業實在相去太遠,一般認為 Softbank 不太可能介入 ARM 的營運。ARM 還是 ARM,它還是繼續在處理器的領域發光發熱,而且接下來還有 IoT 這塊市場可以讓它好好耕耘。更有甚者,認為這意味著手機時代的結束 (所以 ARM 的成長動能減緩),物聯網時代來臨 (真的嗎?) 或有可能是另一個典範轉移的前兆。

我本來以為會做這件事的可能是 Apple,畢竟以授權的數量級來算,Apple 自己的 A 系列處理器應該是 ARM 的授權中單一晶片最大的,而且遠遠把第二名拋在後面,而 Apple 也確實有動機這樣做。不過它沒有發生。曾經有馬路消息指出 Apple 有出過價但是被拒絕了,不過沒有被證實。如果事情為真,Apple 現在不知道會不會很後悔…

無論如何,將近一兆台幣的價格,讓全世界都見識到了 ARM 這家公司有多值錢,也再一次讓大家重新檢視 ARM 在整個半導體產業的貢獻。至於軟銀接下來會怎麼做,或是 Apple 會有什麼反應,就讓我們等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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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矽谷之旅心得:Win or Go Home!

When we talk about Silicon Valley, we never talk about how much VC money there is. When we talk about Silicon Valley, we only talk about its people and its culture. The VC money is only there because of the people and the culture.

–Jamie, AppWorks

今年 10 月底,我們舉辦了一趟矽谷學習之旅,與九位 AppWorks 創業者一起,先後參訪了 Evernote、Anchorfree、Yahoo、Zynga、Google、Facebook、LinkedIn、Twitter、Square 等網路公司,500 Startups 與 Plug and Play 兩家創業加速器 ,以及知名創投 Andreessen Horowitz。

藉由此篇文章,我想與台灣所有創業者分享我在矽谷所見所聞。

How It All Started?

追朔回至從矽谷發展歷史,其中 Traitorous Eight,是讓矽谷成長至今盛況的關鍵因素。因為這八個擁有抱負的年輕人於 1957 年成立 Fairchild Semiconductor,一家生產電晶體公司,率先提出了商業化生產積體電路的方法,成為當時矽谷成長最快速的公司。

60 年代,Fairchild 變成年輕人跨進矽谷半導體產業的大門,吸引了來自各地的菁英人才,但隨著母公司不公平分配盈餘,Traitorous Eight 紛紛出走自立門戶,其中較著名的公司為 AMD 與 Intel。一批批從 Fairchild 走出的菁英創造了矽谷的創業熱潮。80 年代的一本著名暢銷書 Silicon Valley Fever 中提到:矽谷大約有 70 家半導體公司,之中約有 50% 的比例是從 Fairchild 走出的菁英所創建。從各個地方來的菁英人才為矽谷發展史上最重要關鍵因素。

The Mafiosos

矽谷社群裡面有一個非常特別的 Mafia 生態,這個詞從 PayPal Mafia 開始。PayPal Mafia 以 PayPal 創始團隊和早期員工為核心,形成的一個企業家關係網,並從中引薦人才、導入資金與技術,讓新創事業邁向正向循環。之後開始出現 Google Mafia、Apple Mafia 等等,像是被 Facebook 以十億美元收購的 Instagram 創辦人 Kein Systrom 曾任職於 Google;另一個著名案例就是大家熟知的開放原始法手機系統 Android 的創辦人 Andy Rubin 則是從 Apple 公司出來的,矽谷像是這樣的 Mafia 連結不勝枚舉。開辦公司有成的創業者,將投入自身所累積的創業各種能量、Know-how、人際關係與資金,再投入到新一代的創業者上,生生不息,成為矽谷生態系的重要基礎。

The New Golden Rush

90 年代至今,矽谷有近百家網路、軟體相關企業掛牌上市,從市場募得數百億美元的資金。當公司上市,員工常常也一夕成為百萬,甚至是億萬富翁。大批大批人才持續湧入矽谷,為的就是一圓淘金夢。舉近期例子來說, Twitter 於 11 月上市後,開盤首日漲幅高達 72% ,收盤後公司市值已超過 300 億美元,甚至有報導指出此次 Twitter IPO 造就矽谷新增加 1,600 位百萬富翁!

在矽谷,坐在旁邊喝咖啡,或是擦肩而過的路人,每一個人都在聊網路產業、聊新想法、聊著無限可能與無限希望。對矽谷每一個年輕人來說,到網路公司上班,是畢業後第一目標,不只賺進人生第一桶金,還可以累積經驗之後再自行出來創業。這些網路公司不僅讓年輕人嚮往,也讓美國投資客趨之若騖。那種氛圍,就很像早期台灣高階人才都想到竹科園區當科技新貴一樣,每年員工配股分紅是讓新一代年輕人再也嚮往不過的。

Make The Right Connections

這次參訪的其中一站 Anchorfree,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負責公司商務發展的副總裁 Craig 是個連續創業者,同時也負責管理數個 PE (私募股權投資) 與 VC (創業投資) 的投資項目,並在不少國家工作過,像是台灣 (對!沒錯,他在台灣待了好幾年!)、東京、倫敦等。當大家都不懂他為何要到新創公司當副總裁時,他卻只是笑笑地回答我們的疑慮:「我創業這麼多次,也做過很多事情,現在我只想要把這些經驗回饋給有需要的人。」

之後在行動支付公司 Square 的 House Warming Party 時,我親眼看到了像 Ron Conway 等知名天使與創投,也在 Party 現場積極的與創辦人 Jack Dorsey 交流資訊。

到矽谷知名創投 Andreessen Horowitz 參訪時,接待我們的合夥人也表示,一個投資案如果沒有可靠的推薦人推薦,他們幾乎不會理會送上門的新創團隊。

也就是說,對新創公司來說,在矽谷「名聲」非常重要。做出了好產品,吸引了忠實使用者還不夠,你必須還得創建屬於自己的人際關係圈,無論是 Angels 或是 Mentors 都必須要慎選,才有機會幫助公司建立對的關係。這也就是為什麼國外的團隊,初到矽谷時都會先加入當地較知名 Accelerator,再透過 Accelerator 的人際關係鏈,找到適合的投資人。

Win or Go Home!

矽谷創業圈有句諺語:「Go big or go home!」經過一週的洗禮後,我認為這句話更該寫成「Win or go home!」

為什麼呢?就如同大家所熟知的,矽谷是一個創業聖地,有充足的資金、名校的人才、成熟的創業環境再加上人們對創業的支持。也因此,這裡聚集了千上萬的新創團隊。這些人都是來自世界各地頂尖人才,有技術、有熱情、有想法,你有的他們都有,所以矽谷也是極高的競爭環境。你如何讓好人才加入你?如何讓創投投資你?如何讓你的產品征服全世界用戶?誰說在矽谷創業很輕鬆?這裡的人們一週工作 60-80 個小時是基本的。

因此,如果沒有成為第一名的決心,不如及早放棄算了。矽谷雖然是個充滿成功故事的地方,也是新創團隊最殘酷的死亡墳場。

無論如何,一趟矽谷之旅讓我成長許多,身為創業者的你,不論有沒有要往美國市場發展,我認為都應找機會到矽谷朝聖。當你親身去那邊感受他們的熱情與夢想,還有他們為了實現理想所付出的努力與代價,你才會真的體會,創業的真諦。

(Photo via Wikipedia, CC Licence)

初探矽谷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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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ga (劉佳倫) is Analyst at AppWorks.  She dissects Internet companies around the world and makes her findings useful to all AppWorks Startups.

踏入台灣網路圈環境近兩年至此,今年有幸與資策會團隊、AppWorks CEO 們一訪深受網路創業者嚮往的矽谷,且能在本次參訪之旅中一窺矽谷知名網路公司 Google、Facebook、Twitter、LinkedIn、Zynga……等、知名天使投資人 500 Startup、知名創投 Andressen Horowitz 之樣貌,令人感到非常榮幸且興奮,以本篇網誌與各位分享此行心得。

良性互動比競爭關係更為重要

首先,此行讓我感到最印象深刻的是:大部分的新創公司創辦人在分享公司近況時,不吝與在場所有人分享所觀察到的現況與數據、甚至是內部營運方式,儘管部分公司會要求參訪者簽署 NDA,但是如此一來參訪成員仍能夠獲得寶貴的參考資料,作為營運上參酌使用。網路產業能夠在矽谷如此發達,想見團隊間的友善互動創造了極大助益。

矽谷正在經歷第三、四個網路企業的世代交替,延續者緊密關係

本次參訪中,我們親眼看到公司董事親自向所有人介紹公司、業務近況,甚至網路公司、 Accelerators 非常積極建立新創團隊與其它大型企業的緊密合作關係,例如:Evernote 以提供 API 的方式,與全球 3 萬多位開發者合作,除作為優化產品的動力,同時開發潛在用戶需求。矽谷歷經多個世代的演化,Yahoo、Google、Ebay、Amazon、Facebook 等網路公司輪替領頭的生態圈內,其 Partnership 發達程度令人羨慕、令人印象深刻。

台灣新創團隊初次面對矽谷團隊、創投合夥人

另外,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所有 AppWorks CEO 初次面對陌生關係的應對,因為 CEO 們對於 AppWorks 的熟悉度,平時對話時感覺不到另一面、面對外部時的他們,而本次拜訪各公司的過程,對我來說,無形中也是另一種認識 CEO 們的方式。進入職場後,多次對談中也讓我深深感受到,除了以簡短自我介紹、讓人馬上認識自己,對於產業或時事的想法都是社交場合上的重要課題!

AppWorks Startup Mixer in Bay Area

Silicon Valley_Mixer

本次矽谷之旅,為了讓旅美的台灣人能夠和本次遠道而來的 Startups CEO 有機會彼此交流,利用週五晚上,AppWorks 在舊金山市區的 The Drake 酒吧舉辦了一場 Startup Mixer,總共吸引了 50 多人參加。除了矽谷的 Startup founder,也有許多來自知名企業的工程師、設計師等,幾小時的熱絡的交流中,我深刻體會到這個 Startup Founders 夢寐以求的地方已經有存在許多台灣人,會面時都非常積極地交流心得。畢竟,能夠在 Bay Area 遇見身處同個產業領域、同個故鄉的人,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情。

Lessons Learned

許多在矽谷創業、工作的台灣人,在矽谷,他們默默耕耘事業與生涯 ; 群聚一堂時,所散發的活力,不輸給當地的創業者。本次矽谷行讓我深刻體會到身在台灣的我們,更應該認知我們有地理位置的優勢、同時也認清我們的過於保守、拘謹行事的弱勢,甚至與產業先進接軌的同時,更應該多充實自己、多蒐取資訊,並訓練問、答的能力,才能夠與業界的人互動與競合。

長久以來待在台灣,我從社會環境學到了謹慎、保守的習性,倘若一輩子僅接受同樣的社會洗禮,可能將自己養成極端保守的心態,在矽谷參訪後,我認知到積極的態度是身處瞬息萬變的網路產業的一大前提,必須自發性提升能力與爭取機會,才能跟上產業進步的速度、才有機會獲得更多的支持與資源。

期待將來自己能夠更加進步外,更希望見證 AppWorks 透過串起台灣、矽谷的網脈,打出台灣網路產業的一片天。

Let’s be awesome!

Be Awesome!

(Evernote 國際市場負責人 Troy Malone 圖解他們的早期產品 K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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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Works 每年舉辦矽谷搭橋之旅,歡迎申請 Accelerator,成為明年參訪團的一員

(Photo via Marc Aumarc, CC Licence)

Silicon Valley In My Eyes

Stanford Campus

Enid (田育欣) is Analyst at AppWorks.  She is responsible for conducting industry research and using her findings to help AppWorks Startups.

一個月前與 AppWorks 一群 CEO 們到矽谷參訪,一路上我們走訪了十餘個地點,包含了 Google、Yahoo 兩大老牌網路公司;Evernote、Facebook、LinkedIn、Twitter、Square 等新創事業,還有 500 Startup 的 Match-Making Event ,以及矽谷知名創投 Andreessen Horowitz,透過與內部工作者的互動、與投資人的對談以及親身去感受整體的文化氛圍,我才逐漸明白矽谷之所以能讓新創事業蓬勃發展的原因 :

普世的創業家精神

一直以來好像沒有人能完美定義「Entrepreneurship」,但我們總是能感受到某個人身上具備這樣的特質。在我們參訪的第一站,Evernote 的亞太區營運總監 Troy Malone 就展現了他創業家地氣質,並且給我們上了激勵人心的一課。

We built Evernote for us!

因為一直找不到好用的筆記工具,他們決定自己來開發最好的產品。Troy 記得有人在初期問過他:「 What’s your KPI for Evernote ? 」他很驚訝有人會對新創公司提這個問題,卻也回答了:「 Be Awesome !」這個巧妙的答案。

正是這樣不受傳統框架侷限,以解決問題、滿足需求為第一目標的精神,讓他們在全球能不花一毛行銷費用,而是透過 Word-of-Mouth 病毒傳播,就達到了 7,500 萬用戶的規模。而這樣的創業家精神不僅是存在特定人身上,我遇見的幾個新創公司員工,他們的工作時間其實都長達 12 小時,但是讓他們工作這麼久的原因都不是公司要求加班,而是他們對自己的工作有高度的熱忱、享受在工作中不斷嘗試錯誤、找出原因、解決問題的過程。

廣納人才的企業文化

鄰近 Stanford University 和 UC Berkely 兩大名校,這裡的新創公司在取得優秀的人才上已經有地利之便,再加上重視人才的企業文化,讓世界各地的人才都願意離鄉背井在這裡聚集。

You have to get the right people before you can build the right products.

這是 Marissa Mayer 在出任 Yahoo! 執行長時這麼說,所以在 Mayer 上任後開啟了一連串的併購案,有七成都是看中創始團隊的能力,要吸收進來為 Yahoo! 注入新血、創造更好的產品。我們拜訪的一位 LinkedIn 的資深員工也向我們介紹,在 LinkedIn 的文化中,人才第一 (Talent First),然後是技術 (Technology)、產品 (Product),最後才是創造營收 (Monetization)。

真正的「風險投資」,正向循環的資本環境

在創業這件事上,錢絕對不是最重要的,但是對於找到 Product-Market Fit 而要放大營運規模的新創事業來說,在矽谷絕對有豐沛的資源等著他們。沿著 SandHill Road,所見都是 Venture Capital,有募資需求的創業者就一路拜訪到底,總會獲得其中幾家的青睞。這次我們拜訪的 Andreessen Horowitz 在成立 5 年內就進行了兩百多筆投資案,從種子輪、A 輪一路到 E 輪投資都有,這裡的 VC 願意承擔非常早期的風險,甚至也願意投資在團隊成員,而非是已經獲利的商業模式。「Venture Capital」一詞在台灣被譯成「創業投資」,但我一直認為「風險投資」更能反映真實的投資與報酬關係,因為這裡的 VC 願意承擔風險,讓創業者萌芽的想法有機會成長茁壯,同時給 VC 帶來的報酬讓他們願意繼續投入成為正向的循環。

Seeing is Believing

從加入 AppWorks 擔任實習生,開始接觸網路、投資和新創事業到現在,半長不短已經兩年了。在過去這段期間裡,總是只能透過閱讀網路文章和書籍中來窺探與想像矽谷的真實情境,儘管網路在資訊上打破了地域的限制,但沒有親身經歷還是無法打從心裡感受 AppWorks 想在台灣創造的文化與環境,所以感到很幸運能有機會親臨現場,在過程中深切地體會矽谷的生態環境,從人才、想法到資本無一不齊,才能孕育出這些全球性的網路公司。

回過頭來看台灣,我們的確還有很多進步的空間,而我會期許自己從每天的閱讀、分享開始,至少能夠影響身邊和我一樣的社會新鮮人,走出僵固的價值認同,勇敢地加入新創公司;同時,也從幫助 AppWorks 創業者,以及定期的聚會交流中慢慢建立起大家相互分享、幫助的正面文化,使台灣的網路創業圈能夠蓬勃發展,吸引更多的人才與資源投入,成為一個更健全的生態,也會是台灣下一個繁盛時代的驅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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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加入 AppWorks Accelerator